虫子。”
那房子梁京州虽不常住,但家政阿姨每周深度清洁三次,又是寒冬,不可能有虫子。
温凝年纪小,也没谈过恋爱,说得太直白会难堪,梁京州没再说其他,解开手机屏锁,“我家客厅有监控,看看你是不是在客厅被咬的?”
离开饭店后的事温凝记不清了,醒酒后一直担心自己出糗,闻言忙凑过去,和梁京州一看屏幕。
监控软件的时间调到周六晚11点。
房门打开,许京淮背着温凝进门,温凝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许京淮进门换上拖鞋,背着温凝进到卧室,三分钟后,手拎着温凝的冬靴从卧室出来,把鞋放进鞋柜后,打开电脑坐沙发办公到凌晨,期间进卧室看过两次,每次都很快出来。
凌晨2点,许京淮关掉灯,在沙发里睡了,第二天早晨6点进卧室看温凝一眼,随后离开。
梁京州抬手在左脸颊拍了一巴掌,打醒思想龌龊的自己,许京淮那么斯文有礼的人,怎么可能对温凝酒后作乱?
两人差了七岁,许京淮不可能对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动心思。
监控视频关掉,许京淮在沙发里睡觉的画面,仍然浮现温凝眼前。
他腿长,沙发里睡不开,只能蜷缩着,被子也没盖,就那样睡了一夜。
浓浓愧意涌上来,温凝看了眼银行余额,决定圣诞节买份昂贵的礼物送给许京淮表达感谢。
不等到圣诞节,当天晚上温凝就再次见到许京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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