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他却藏到今天才选择说出来了,不动声色却又胜券在握,笑意浅浅的却又城府深沉……
是他有错在先,被抓住了把柄,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的眼睛眯了眯,语气凝重起来,“裴相此行,到底所谓何事?”
裴瑾之忽然轻叹了一口气,“当年国都城里,余家一案的主审人,可是安相?”
安沐椋睁大眼睛,一丝惊恐从中掠过,“你……你是,你难道是余家当年失踪的幼子?”
裴瑾之摇头,“安相多虑了。”
“那……你为何……”
“故人所托,只求一个交代而已。”
安沐椋凝眸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
说是当年,其实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当今圣上的皇叔岐王企图谋权篡位,后来计划失败,被赐了鸩酒一杯。
岐王的膝下并无子女,他故去后,圣上念着旧情,留下了她府里女眷的性命,但是考虑到影响,还是把她们送去了道观,打算让她们常伴青灯一生……
他当时还是个七品的小官,余家一家从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牵涉都其中去了。
上头下了命令,要斩草除根,时间太过于仓促,他只得把命令分给了手下去执行……
但是命令执行到最后,他冷静下来,才发现……
错了。
抓错人了。
不是他错了,是上头的调查,结果本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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