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一直蔫巴巴趴在篮子里的宝宝踩着小碎步到他手边,尾巴缠到他小臂上,软绵绵叫了一声。
陆宜宁擦干净盘子,推开门出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声抬眼,“会自己消毒吗?”
陆宜宁脚步顿了下,心底预估就地落跑且不被他抓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酒精擦在伤口上实在太疼了。
她皱起鼻尖,闷闷出声:“能不消毒吗?”
周徐礼静静说:“不能。”
他说完,觉得语气太过强硬,又添上一句,“不处理好,会留疤。你是女孩,不能不在意。”
陆宜宁轻叹口气,任命坐到沙发上,脱掉脚上的拖鞋,手指蹭过泛出血丝的伤口,其实没什么感觉了。
平常东奔西走,为了拍到好看的东西从石头上跌下来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很久没有人会耐心提醒她,要消毒,女孩子留疤,不能不在意。
曾经有过,小时候和院子里的男孩子翻墙摔了,回到家她妈妈会轻声训斥几句,然后拿出药箱帮她处理好伤口。
嘴里念叨着,“宁宁,你是个女孩子,以后要注意。”
陆宜宁捻起酒精棉球擦过破皮的地方,越想越难受,眼眶愈发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棉球擦过伤口的动作凶狠了些,周徐礼手指动了动,按住她近乎自残的行为。
他拨开她的手,话语有些无奈,“下手这么狠,不疼吗?”
陆宜宁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腿不疼,心疼。”
她一直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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