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陆宜宁盯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甚至都能想象到他顶着这样的俊脸拒绝掉无数女孩的场景。
这类人,表面云淡风轻什么都行,其实心里有一套自己的准则,对不喜欢的人不允接近,单纯触碰都不行。
就像是守着清规戒律的苦行僧,在遇到能让自己破戒的人前,总是一副看破红尘断情绝爱的寡淡样子。
周徐礼是其中的典型,陆宜宁觉得他有趣极了。
陆宜宁半个身子倒在他怀里,注意分寸拉开距离,“谢谢啊周老师。”
周徐礼黑眸半眯,如果没有看错,在他走过来帮忙之前,她一条腿已经落地了。
明明有能力自己下来的。
***
次日,陆宜宁一早起来想去拍清晨未醒的荒漠,放轻脚步下楼,客栈大堂中空无一人,想必厨房也没有食物。
她背着器材包走出大门,天际挂着一轮半截弯的弦月,锋利的尖端扎破厚重的云层,明晃晃地像柄锋利的银钩。
城镇上有集市,不少当地人需要趁早抢占道路两侧的摊位,多是售卖具有民族特色的布艺产品,刺绣工艺精美无比。
陆宜宁在包子铺买了两个素包充饥,摘下脸上的面纱边吃边走,路过一处卖古玩的店铺,她本是对这些陈旧东西不感兴趣的,偏偏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巧,昨天见了两次的男人一身黑衣白裤站在柜台前,手里端着一盏瓷窑酒盏。
周徐礼垂眸看着瓷器上的字纹,半晌不说话。
古玩店老板嘴唇抿得有些紧,出声催促:“今年年初,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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