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东趁机提条件,“那你至少一天两个电话。”
“行。”
韩卫东又想起一件事,“程总托人找的那个翻译,多大年纪?”
“听说二十五六左右吧。”
“结婚了吗?”
夏喜平好笑,“这我哪儿知道。”
韩卫东警惕心顿起,“不管他结没结婚,除了工作,其他时间你都少他跟接触。”
二十五六岁,正是男人的好时候,还是留学生,有知识有文化,如果再象周平安那样有一个姑娘们都喜欢的外貌。。。
韩卫东是越想越坐卧不安,搂着夏喜平就把夏喜平压到了床上,“威胁”夏喜平道,“媳妇,不许见异思迁,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夏喜平简直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儿啊?
夏喜平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脸,“吃醋了?”
韩卫东厚脸皮地承认,“醋缸都要翻了,我得在你身上多打点印记,让别人看看,你这朵花已经有主了,旁人就不要再宵想了。”
说完,在夏喜平身上就是一顿乱啃,然后啃着啃着就有点变味了,呼吸急促,手也不老实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大热的天,夏喜平却穿了件高领的衫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没办法啊,脖子上,锁骨上被韩卫东种的都是草莓印,要是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笑她呢。
哪知事得其反,她越这么捂,越是引人注目,必竟大热的天,别人都是怎么凉快怎么来,她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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