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跨出这一步吗?为了几十块钱让工人的鸡巴使用自己的屁眼?从此变成最下贱的男妓?不断在脑海里回荡的疑问让朱子明越发迟疑,浑身僵硬,没有动弹。
客人却扑了上来,他已经解开裤子,掏出生殖器来。是滚烫的,扑上来的时候就贴在朱子明的腿根里,隔着裤裆都能够感觉到烫人的热度,回忆着屁眼被性器火热凿穿的感觉,朱子明反抗得也没那么认真了。
客人剥掉了朱子明的裤子,昂贵的西裤被丢在满是灰尘的地方,然后是内裤。最后的布料被剥离,朱子明的屁股裸露出来,感觉到男人粗鲁的爱抚,屁眼甚至饥渴地收缩个不停。
客人手一探进去,就摸到浸透了精液的肠肉:“已经很湿了,被干了很多次了吧?”
在陌生的环境,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掰开了屁眼,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甚至,感觉到手指在肠道里穿梭的触感,爽得龟头流出了粘液。
“是,来之前被干了好几个小时。”
摸到朱子明的屁眼已经又湿又软,客人也不再客套,握着鸡巴直接抵了上来。
已经勃起的鸡巴,充血的龟头是浑圆的,肌肤相贴的温热让朱子明打了哆嗦。
要被干了,被陌生工人的生殖器狠狠地干屁眼,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预感,朱子明挫败又认命。这就是惩罚吧?对于他曾经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压在身下,强行鸡奸的惩罚。
“子明!”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朱子明浑身一僵,朱子明认出了这个声音,正是刚刚滑过他脑海的人,阮秋石。
阮秋石继续喊道:“子明,我已经知道了,我才是那个十二年前拿糖给你吃的人,是我,不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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