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吓人,她小心翼翼的给男人涂了药,期间看到他眉头狠皱了几下,几次,她以为他要被疼醒了。
等将他身子擦拭一遍,伤处也上完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后,这一番忙活,她刚洗过的身子又汗湿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扫了下他的下半身,再怎样也做不到这个地步,明天指不定就要醒了,那处便让他自己弄去。
第二天,秦念笙早早的起来,把家里的两个男人看了一圈后,一个睡的正香,一个昏迷不醒,她叹了口气,开始去灶房准备早饭。
炒了一盘泡发的干笋子,再在锅里放了米加了水,再又加了点昨晚还吃完的碎鸡肉,灶台里的火烧着,很快,鲜香扑鼻。
秦念笙咽了口口水,盖上盖子。
昨天家里的衣服都换洗下来了,秦念笙趁熬粥的时间里打了水,将衣服泡在盆子里,开始搓洗起来。
搓洗好第一遍,秦念笙将衣服放进桶子里面,拿到村前的河里漂洗。
一早,秦念笙来到河边,便见到堆了许多妇人在河边的石板上洗着衣服,与她打着招呼,她们神色并无异常。
但她还是抱着衣物到没人的一处,毕竟她手里有男人的衣服,那材质,一看就不是这普通人的。
秦念笙洗着洗着,在男人衣服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刻着一个“沈”字,她顿了一下,但更多的注意放在了荷包其中,好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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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内,床上的男人眉目紧皱。
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扩散,眼皮如铅般重,沈修寒挣扎了了好一会儿,都难以睁开眼,眼皮一动,头就感觉要裂开似的,就连呼吸一瞬,身上也绷着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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