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居然刺杀这么好的人。
又一批士族人头落地,仅存的那些士族一个个门都不愿出。
凶残,太凶残了。
这才多久,就杀了这么多。
一处杳无人烟的院子里,张良收到消息,狠狠地将信纸拍在桌子上。
失败了。
那人居然没死。
“咳咳咳”
张良气的忍不住咳嗽几声。
东升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这是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弄来的药。
如今新郑查的越来越严,他们做什么事都要小心在小心。
“快喝药吧。你身子还病着,不能动怒。”
东升自那日把张良大昏带出来,带着张家的家奴辗转几个地方,才最终确定在这里住下。
这个房间也只是他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平常做饭什么的都是在别处。
虽然麻烦了些,但更安全。
张良接过药碗,一口喝下。
“这些日子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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