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很美妙,但一旦经历太多事,还不如爱自己来的轻快。
深更半夜,冯清辉睡得昏昏沉沉,隐约听到房门开合,不等清醒又睡着。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床铺下陷。
冯清辉突然惊醒,眼前一黑,男人沉重的身躯覆盖下,浓郁的酒味在唇齿间流窜,耳边的人一直低声唤她“冯冯”。
她恍惚了一瞬,被男人勾住魂魄。
还以为他不来了,他每次这么走,冯清辉都权当是最后一次,不是因为她是悲观主义者,而是她早就不想指望他。
清醒后仰身子想起,四肢都使不上力。被压的喘不过气,动弹不得,直挺挺躺着,像一条触感良好的,被剔骨的鱼。
床笫之间他一向尊重她,如果他今天敢借着酒劲发出来,冯清辉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类型,或许她喜欢在某些片子或者书中看到这样的桥段,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疼谁知道。
单薄的布料被挑出撕扯下来。冯清辉变得慌乱不淡定,两手被按住翻过身,压住头发,疼得她脸色泛白。
男人后背紧贴,温度滚烫。他不知喝了多少,红斑遍布全身,脖颈上密密麻麻。
冯清辉躬身被对他,缩起脖子,听到后方窸窸窣窣,时不时碰她腰上,睡裙被推上去卷成一团,他另一个手锁骨领口滑入。
冯清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第77章
刘姐晚上起来上厕所时顾初旭敲门进的, 身上带着酒气, 这其实让她很难做, 一方面是雇佣她的老板, 另一方面她不想让冯清辉对自个有意见。
她对这位雇主印象颇好, 是个说话比较温润的人,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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