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周围的人和事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并没有什么值得惋惜和遗憾的。
可是现在,莫名的,有了强烈的不舍和眷恋。
他在离开部队的很久之后的现在,忽然才真正领会军人存在的意义:保卫每一寸的疆土,以及这片土地上的人,让他们可以拥有最平凡琐碎的幸福。
惟平凡,是最高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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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慈出发去了拍摄地,陆胤川送她到机场。她脑子里还在思考着是不是他遇到什么事了,这两天怪怪的。
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他不想说的事,她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的。
这一点很不好,他这个闷嘴葫芦。
一遍一遍回想这几天发生过的事,单调到乏味,她是制片厂家里两头跑,陆胤川是书店、酒吧和家里三头跑,她问过酒吧的小莫,小莫说这几天酒吧很安稳,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小打小闹都没有,难得安生。她也问过书店的庆庆,庆庆是书店导购员,他也说书店这几日没什么事发生。
是亲戚?
也不至于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朋友?好像也不至于。
程慈好久没见傅子鸣了,傅子鸣的公司搬到了市中心之后就不常往这边跑了,很偶尔才能见一面。
程慈候机的时候想了又想,才发了条微信过去:傅哥在忙吗?
傅子鸣很快就回复过来:忙,忙得狗一样。找我有事?
程慈: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问问,最近有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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