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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他闭着眼睛,抚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椎,蝴蝶骨的凸起手感很好,“不会让你受那种罪的。”
这两个月纪安宁没有剪发,她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光滑微凉,散落在闻裕的月匈膛上。
她闻言松了口气。
孙雅娴请了好几天的病假。纪安宁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不光她知道,也有别人知道。有些流言在班里悄悄流传。
她之前好几次呕吐,被人看到过,忽然又请病假,总会有人联想力丰富,猜出真相。
孙雅娴虽然休息了好几天,但回来后脸色还是不好。
而且没精神,虽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却有一股子恹恹之感透出来。
这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纪安宁不由心惊,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
谁知人一旦醉起来,根本就不具有平时处理事情的能力。今早醒来才心惊后悔。
幸好闻裕谨慎。
但他其实就是罪魁祸首。
纪安宁气得掐他:“以后不准灌醉我!”
闻裕让她掐得彻底醒了,低笑:“哪醉了,不是挺清醒的吗?”
后来是累得睡过去了。
纪安宁经验不多,有了酒精助兴才能放得开。而且她醉得眼神迷离,两颊晕红的模样太勾人。
闻裕一晚上,魂都出窍了。
“再睡会儿。”他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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