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言罢,遂要离去。
清人要送,陈博衍道“你还是去办正事,这等虚礼也就免了。”
待陈博衍走后,清人吩咐书童研墨铺纸,埋头誊抄,元宝就站在一边等候。
这厮抄着书,心里琢磨着看这字迹娟秀,细丽小巧,不似出自男人之手,莫非竟是哪家的闺秀不成看这诗词行文,慷慨激昂,著书之人,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若能亲眼得见,那该多好这四爷怎么这般讳莫如深,连恫吓威胁之言都出来了他越这般想,越是抓耳挠腮,心痒难耐,便问元宝“这卷书,到底出自何人手笔四爷竟这般看重,怎样也不肯说出来。”
元宝有些尴尬,讪讪一笑,说道“兰先生还是抄书吧,既然爷不肯说,您问了我也不能讲。”
这清人更加疑惑好奇,只是看元宝嘴紧的如同蚌壳,怎么也打探不出来,只得作罢。
他将手稿誊抄完毕,交给元宝,便去吩咐雕刻印刷。
虽说一百册是太赶了些,但好在那戏甚短,页数倒也不多,只要雕版做出来,印起来倒也快。加之,这书局不大,又是陈博衍的私产,没什么生意往来,如今单只印这一本书,那是极快速的。
陈博衍离了书院,信马由缰的往皇宫方向行去。
清人的话,令他有些烦躁,虽说这烦躁来的有些没有道理,但依然作弄着他的思绪。
这名叫清人的士人,原本是江南的风流名士,被他网罗而来,就是那本走红京城的玉梨记的作者。他本名兰若之,字清人,是个落第秀才,虽有满腹才学,但因朝廷科考弊病丛生,他无钱无人,依然不能得中,又看不惯官场那溜须拍马、行贿受贿的乱象,索性堕入红尘,化名兰春生,以写话本为生。
这改了行当,倒是对了路,他文采本好,又看多了世态炎凉,起初还只是寻常俗套风月故事,久了便借着话本针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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