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上追究责任,只能自己吃瘪。
他冷冷扫了涂诚一眼,咬着牙,带着小张离开了。
然而没走出两步,忽地去而复返,猛地转身一脚后旋踢,直逼涂诚的脸。
原以为偷袭必定成功,没想到涂诚反应极快,不躲避反而正面压进。他抬右臂挡住肖文武的攻击,然后以散打中原地正蹬的腿法迎击。
一击不中,重心紧跟着就失去了,肖文武再无反击的机会,眼睁睁见涂诚迅速起脚,踢向自己的咽喉。
肖文武惊骇得瞪大了眼睛,对方却没想跟他真刀真枪地拼命,在脚掌接触他喉咙的瞬间,又撤力收住了。
赢也赢得面无表情,涂诚提醒肖文武:“这种花架子,实战当中是要吃亏的。”
说罢,收腿站稳,转身而去。
身边还有属下看着,肖文武丢了脸,只能嘴上逞英雄,他在涂诚背后喊:“这次是全省的公安大比武,市局为争荣誉,每天都往死里操练我们,还是你舒服,只要在外面陪蠢货玩过家家就行了。”
“嘿,这蠢货骂谁呢——”汪司年想回头反击,被涂诚一按肩膀,强行带走了。
两人开车回家,汪司年折腾了一下那个姓张的小警员,但没伤着肖文武,依然为涂诚愤愤不平。
他说:“你刚才那下挺帅啊,明明可以把那姓肖的踢倒,为什么又收腿撤力了?这人嘴这么贱,挨人教训也是活该。”
涂诚专注开车,像是对这人不怎么介意,淡淡说:“不收腿他的喉咙会被我踢碎,没必要为口舌之争去吃几年牢饭。”
“那就收点力,换作是我,就要在自己不会被追究刑责的情况下给对方最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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