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骂陆璟的,这时又忍不住称颂一番。
“陛下什么时候还朝?”有人故意问,希望能借此引出番讨论。
这时没人敢贸然回答。
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朝廷捍卫北疆的三大精锐营已经全给皇帝带去,此次伤亡一半,就算陆璟救回一部分,但那也不过是收合余烬,背城借一。
宋颐坐在那,看了会儿邸报,想到了会试时的房师谢尚。
谢尚这时已从翰林院迁到户部,是户部左侍郞,在朝中无大员的情况下,算得上权高位重。
宋颐去了谢尚家,给引到书房。
谢尚瞧到宋颐也不吃惊,这几日,京城的官员来往的频繁。
“先生,朝中、京城如今人心慌慌,都不知陛下何日能归。”宋颐恭谨地说。
“听说你和陆元玉不光同科还是同乡,且私交不错?”谢尚拿起书案上一只已经干枯的橘灯放到鼻端,嗅着残存的橘香。
“是。这里有元玉给我的一封私信。”宋颐从袖筒里掏出了领口,双手递过去。
谢尚放下橘灯,接信看过,再把信还给宋颐,站了起来:“你跟我一起去见陈侍讲吧。”
陈询没跟着皇帝亲征,前面是想把成王扶植登基,这个时候倒有些两难。成王已经给鼓动出来,日日奉天门那坐着早朝,名为监国,实则已是天子。
如今再把成王请下来,哪有这么容易。请神容易,送神难呀。
要是跟前朝一样,皇帝给瓦剌人关个一、二十年放回来,这时朝中已稳,自然都好办。
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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