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出他紧张情绪,云双城伸手牵住白允旗,“你做得很好,没事的。”
“他……他刚才,比这更凶!”白允旗镇静下来,下意识解释。
“那你也可以更凶一点。拿他试试手,没关系。”云双城指指墙边坐着休息看戏的一排外在进化学员,“练习场上,见血是家常便饭,只要在这个范围之内,干什么不算过界。”
白允旗进练习场的时候就看到边上这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外在进化学员了,有几个断了骨头的,还是对手帮着打架子缠绷带。
有了云双城鼓励,白允旗心里憋着的气愤,便一股脑冲着云洪去了。
白允旗还是个孩子,就是动手也不会有多狠辣。
云洪的攻击,是擦着他耳边过去的,白允旗便着重关照了他一双耳朵,几分钟的时间,密密麻麻扎出了一片筛子孔。
小小一根精神力凝成的细针,动作间几乎激发不出什么波动,云洪就算想找根源,也无从下手。
豆豆早停了手,飞回白允旗身边护着。
其他人看到云洪在捂着脑袋上窜下跳,都当他气发了神经,站在一边袖手围观。
“不对吧?”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