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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婉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动是有的,心动也是有的,面对他时,心里常有旖旎和温暖划过的。
然而,可能吗?
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一个古代的侯门权贵。思想大概会相差很大,比如怎么看待三妻四妾和从一而终,怎么看待女子婚后不愿意被困在后院。
林舒婉对亲事十分慎重,也总有期待,亲事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也不是一时心动,便可以草率决定的。
她心里有些乱。
林舒婉做了个深呼吸,先不去想这些了。
出了林子之后,林舒婉让薛佑琛把她放到地上:“刚才脚踝生疼,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不疼了,我可以自己走了。”
林舒婉在地上走了两步。
“应该没有伤到筋骨,”薛佑琛道,“不过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擦点药酒。”
林舒婉和薛佑琛回了邑州府衙。
府衙的医师给林舒婉看了脚踝,开了跌打药酒让她擦。
这天夜里,雪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停。
雪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孜孜不倦地从深邃无底的天空往下落。
一直到午后,这雪还没见收势。
邑州府衙的议事厅中,薛佑琛做在主位上,手指点着官帽椅的扶手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每点一下都有沉重的意味。
议事厅中,袁博达陪坐在下首,卫得远站在薛佑琛王校长nb的旁边。
议室厅里讨论的事情,和袁若瑜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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