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有些事情,是你无能为力的。那银凤不过是个小角色,本就不必看在眼里,浪费精力。你且看我如今身子重了,若是你姐夫真个起了心思,便不是银凤,也会是别的,我都是拦不住的。要我去哭哭啼啼拦着,我也是做不得的。这人心隔肚皮,本就不是人力能控制的。既是如此,不如放宽了心思。你姐夫待我真心一日,我便真心待他一日,哪一日他变了心,换了一副面孔,还是那句话,日子不好过了,咱们收拾了包袱,就回家去。”
说着,萧淑云轻轻捏了林娇的脸蛋,笑道:“总归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你就好好儿的,别再和前头那位闹腾。左不过就是些嘴皮子上的便宜,何苦来着。”又点了点林娇的额角,面上稍显严肃:“你这性子可是不好,太是好强张狂了些,女儿家,还是性子温软些,以后嫁了人,才不会吃苦头。”
林娇起先也是个性子柔和的小姑娘家,后头也是一串子的变故,才成了如今这泼辣的性子。泼辣的性子自有泼辣的好处,如今叫她去改,却好似叫尝过了荤腥的猫儿去改吃素,却是如何能够的。
故而林娇只是嘴上应得利索,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并不曾真心想过要去收敛性子。
夜里,孔辙忙碌了一整日,又出门应酬一番,才踏着沉沉夜色,往后宅子里去。
夏氏拦在半路上,见得孔辙回了家来,立时就转身从丫头捧着的漆盒里头,捧出来了一盏的豆羹来,殷切走了上前去,笑道:“辙哥儿家来了。”耸了耸鼻子,笑道:“瞧这满身的酒气,喝了那么多的酒,肚里不舒服吧,快来把这羹喝了。”
夜色深沉,穹顶星光银水般点点撒撒,孔辙看着面前这已显老态的妇人,脸上的笑容,却是和记忆里的一般模样,慈爱,温暖。
孔辙心里一酸,就忙伸了手去,接了羹盏拎起勺子就舀了两口喂进了嘴里,笑道:“一尝就是娘的手艺,好吃。”
自从夏氏来了这凤凰县后,孔辙虽是心里也纠结十分,但是背着人去,还是常常唤那夏氏娘的,心知这是不对的,但是,又只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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