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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传来传去就这样了。”跟她一个宿舍的同班女生道,“据说是其他学校的人问时靖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但我们学校的人认为校草这个名字太土了,配不上时靖的光辉历史,所以给改了这个。”
景萌擦了擦嘴,啧道:“有本事你们当面这样喊他,看他打不打人。”
女生嘻嘻道:“有你在,他不会打人的。”
景萌横了她一眼。
“哎,这两天时靖怎么没过来啊?”
“他为什么一定要过来。”景萌戳着盘子里的饭米粒,“他又不是我保姆。”
“我倒是从没见过你保姆过来,都是时靖像是老妈子一样,成天送这个送那个的。”女生挤眉弄眼道,“他什么时候再过来啊,上次他请全营吃的冰激凌我还记着呢。”
景萌:“你可拉倒吧,你就想着占便宜。”
时靖这个心机boy,不仅给她送东西,还装模作样地给全营一百多个人送东西,搞得像是慈善家。
中午她在宿舍睡了一会儿,然后起来上课。
酷暑的午后总是最为难熬,口音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老教授站在讲台上,讲课讲得毫无起伏,听得人昏昏欲睡。
景萌打了个呵欠,把笔记本翻过一页,继续对着ppt抄。一瞥眼,旁边的人果然都睡着了,水笔停在本子上,洇开一大团墨迹。
景萌好心地帮她把本子挪了挪,防止墨迹污染了已经写好的笔记。
四个小时漫长的天书课程结束,景萌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裙子出来上晚自习。
晚自习有个助教坐在讲台上监督,听说是x大化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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