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兜着俩大褂子的李松和王洋对着镜子露出了苦逼兮兮的笑容。
心里悔恨的泪水早已泛滥成河。
板寸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样,精神吧?”时红玲停下推子拿海绵搁李松头上好一顿擦,颇为自得寻求赞同。
精神!能不精神吗?头发几乎要被剃完了,据李松多年的数据测量经验,他脑袋瓜上的头发长度绝对没到一寸,深秋季节顶着俩半寸头不管去哪里他们都是人群中最显眼的崽啊!
坐在一旁的时酒瞅着俩师兄蔫哒哒的神色不厚道的笑了,虽说她红玲堂姐推头手艺一般,但烫头跟推头可不一样,这主要还是看机器的:)
然而,一小时后。
时酒站在镜子前顶着一头极受胖胖欢迎的羊毛卷沉思了许久,最后哭唧唧的把脸蛋埋进了胖胖软蓬蓬的毛发里,对羊毛卷迷之喜爱的胖胖还伸出爪爪轻轻搁时酒卷毛上摸了摸。
时酒忿忿想,烫头机器改进的再好也没啥用,最重要的还是操纵机器的人啊!
也不知道她红玲堂姐这理发师身份是不是贿赂来的,咋技术整成这样了还那么多大爷大妈找她( ̄▽ ̄)\\\”
回家的路上,三人组气氛一度低迷到零点。
李松和王洋这板寸是板上钉钉没法改了,但是时酒这羊毛卷还是可以抢救一波的,蒋浩然如此安慰道,获得李松和王洋怒目而视x2。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长头发的可塑性比板寸强悍多了。
于是,五天后,时酒顶着她爸亲自给扎的高鱼尾辫踏上了沃尔夫奖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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