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拿她这个憨娘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哪有夫君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家底拿去给人置办家业的。
“就是给了人家吃饭的锅碗瓢盆,授人以渔之后的事就不能管了,常伯樊也知道的,我们皆是这般想的。”
“你问过他了?”
苏苑娘摇头,“苑娘不问也知道。”
她以前是不明白,可如今却是懂的,常伯樊是商贾,他知道银钱的重要,可他还是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当年助太*祖取卫国的常伯之后,气度非等闲之辈能攀之。
苏苑娘如今懂他,这世她也极看重钱财,因着银子能助亲人与她一臂之力,而把它花出去,方才是她看重银钱的意义所在。
银子攒到手里就是死物,花出去了才是活的。
苏苑娘这世极重钱财,可对银钱没有不舍之感,自然也看得透藏在银子下面的升米恩斗米仇。
“你知道什么?”女儿就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这是自小的性子,如若这小娘子不是出自自己肚皮,佩二娘也想骂她一句没心没肺。
“娘亲不信苑娘,也要信常伯樊呀,他比苑娘会做人多了。”苏苑娘眨着黑亮的眼睛,朝母亲说道。
这倒也是,女婿是个面面俱到的,论城府就是她家老状元和那个二脸皮的儿子加起来也不是对手,不可能考虑不到这点,佩二娘失笑摇头,叹道:“就当你是傻人有傻福罢。”
女儿不顾后忧一心只为丈夫考虑,女婿那种人,要的恐怕就是她女儿这种义无反顾的一心一意。
佩二娘看得明白,回头与儿媳说起来,还叮嘱孔氏道:“你是知道内情的,千万不要对苑娘对樊家倾囊相助说半个字的不是,就是往后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要跟人提及这事来,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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