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歇休,也顾不上这时他话里那多的意思了。
常伯樊回去一顿洗漱,又被爱妻塞了一碗说是解酒的清粥喝了下去,她在旁陪着他,常当家累倦之间不忘问她:“你不陪我们的小儿小女了?”
“陪呢,”但闻爱妻轻声道:“陪过你,等你安稳睡着了,我就去陪他们。”
常伯樊心顿时就安了。
他一心只唯独心悦她,得了儿女两人,还是她为了他受了百倍痛楚生下来的,他自然也是万般心悦,可他看她的时日太长太长了,儿女一出生,她就看不到他了,就是自知他是大人他不能计较,但常伯樊自知自己心中难免会有所酸涩。
可她说他才是最要紧的,常当家的心下一松解,在她的话后不久就解开了拢锁的眉间,舒舒然然,安安稳稳地睡去了,嘴间还噙去了一点睡。
夜间苏苑娘还没睡,她日间能休憩的时日长,晚上倒是不困的,她跟夜间来跟她抱明则去睡的叔父道:“我听当家的意思,御使大人似是没有跟他太亲近的意思,我之前还想让他请人家来家里住,但当家的跟我说,按御使大人对他的神态,这话是半句都不能出口的。”
澜亭想了想,和侄女道:“他说得没错,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伯樊已经受了今上的青眼了,这有些人罢,一看你成势,巴不得立马上巴结过来,可有些人还是有一些不一样了,无论是家世使然还是见识使然,都不会让他们行这目光短浅至此,这些人想做的就是就势做出一些事情来,实打实的事情,而不是奉承结巴,你可明白叔叔的意思?”
苏苑娘明白,但也不是很明白,她道:“澜叔叔,苑娘不是很懂这些。”
“意思就是,”澜亭解说,“都城里不是没有本事的人,他们欠缺的只是一个让他们一飞冲天的机遇,他们在都城就是满都城找,能找的机会都让前面的人用尽了,可只要有一个人能逮着一个,他们必会找到这个机会,不择手段也要让自己名垂千史,孩子,都城里的豪贵不尽是酒囊饭袋,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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