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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刚过了个夜,没施草肥的棉株新发的棉叶上新添了锈斑,同时,棉桃上也布满了锈斑。
三日后,小崽拿着铲子垂头丧气地进屋,他无精打采地说:“娘,施了草肥的棉株新发的棉叶也生锈病了。”
隋玉“噢”一声,她示意他过来点,她给他摇扇子扇风,“人生病也不可能喝一剂药就彻底治好了,更何况是草木,它们又没有大夫把脉,施的草肥对不对症都不知道。你耐着心,多观察,不对症就改药方,喝药不管用就试试针灸或是药敷,再不济也要给它们跟病菌作斗争的缓和时间。”
小崽接过蒲扇,他给娘和妹妹摇扇子,说:“我去河对岸的宅子看过了,地面已经砸平了,按你吩咐的,劳工们在院子里也砸出来一趟石子路。接下来就是移栽树木了,树木移栽进去后,我们就能搬进去了。”
隋玉点头,“你舅舅最近在忙什么?大热的天还往外跑。”
“过家家。”小崽嘻嘻笑,“他自己说的。”
“什么?”隋玉压下小花的手,“老老实实坐着,哥哥累了,不让他抱。”
“开春孵的第一批蚕结茧了,我舅舅出门收蚕茧去了。”小崽大力挥一下扇子,他捞过小花的胖手指轻轻咬一下,扇子一丢,人跑了。
小花气得“啊啊”叫,她抬手杵在她娘眼皮子底下,要让她看。
“啊?怎么了?你又吸手指了?”隋玉装瞎充愣,她拿手帕擦掉口水,说:“不准吸手指了啊,来,娘亲一下,小花可爱,小花的手指也可爱。”
小花被糊弄过去了,她美滋滋地晃着腿,摆弄着自己的胖手指。
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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