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行,你明天就上任,明天早上教我们打拳,我也跟着你练。”赵西平说,“月底给你发月银,等下雪了,我给你准备一身棉袄棉裤和棉鞋。”
杜镖师“哎”一声,“我明早就在这儿等着。”
赵西平点头,“你去吃饭吧,跟阿水说一声,以后你吃饭不用给钱了。”
杜镖师又“哎”一声,他快步走了。
隔天一早,赵大郎听到院子里有开门声,随即听到大壮的声音,听着脚步声出去了,他蒙着褥子继续睡。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客舍外传来响亮的跑动声,赵大郎心里一哆嗦,心里觉得不对劲,他赶忙推醒同榻的兄弟,又喊醒睡在隔壁的妹妹,兄妹五人迎着寒风哆哆嗦嗦跑出去,一开门就听到他们三叔的声音。
等声音走远了,赵大郎兄妹五个才敢出去,他们跟镖师混一起跑步,快要累吐了才敢停下来。
然而迎着微亮的天色,他们发现三叔带着一帮小的在空地上练拳法,没有跑步。
小崽看见他们,他热情地招手,“堂兄,堂姐,一起过来练啊,杜师傅可厉害了。”
寒气逼人的天,赵大郎又累又热,只差像狗一样吐舌头了。但他不敢叫苦,只能硬着头皮领着弟弟妹妹们走过去,接受武师傅一声又一声的挑刺和训诫。
一旦加入进来,赵大郎兄妹五人就没能再脱身,他们日日早起练武,天亮后再去学堂听课,学堂散课,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他们五人一坐就是一整天。
之前学的都忘光了,他们只得求爷爷告奶奶,求得小崽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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