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了费事不说,治病抓药也费我的钱。”
“病死了你省心了,再娶……”
“那我现在就把你掐死。”赵西平认真地问,“如何?”
“不如何,你这人真是的,我关心你,你说句软和话不行?”隋玉不痛快,“你就说一句在家歇着不就行了,我还没病呢,你就先担心上钱了。你这人是石头心肠,捂不热。”
“不要你说关心的话,我不喜欢。”
“行,以后我天天说累死你、饿死你、渴死你。”隋玉舀一大勺猪肠子倒自己碗里,又舀一勺给隋良,说:“快吃,人家不领好,我们自己吃,要多心疼自己。”
隋良闷着脸扒饭,不敢抬头。
赵西平无动于衷,他吃完饭起身就走,进了卧房倒腾了片刻,拎了两贯铜钱拍矮榻上,说:“下午别下地了,再去买半幅猪肠子。”
“猪肠子里有屎,我不洗就下锅煮,臭死你。”隋玉恶心他。
赵西平不理她,牵走耕牛扛上铁犁,又一身劲的下地干活去了。
“好赖不知,阴晴不定,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隋玉一边洗碗一边骂,她真是服气了,她伏低做小,扮乖卖巧,拿出水磨石头的功夫去体贴关心人,这男人的态度是纹丝不动,跟雪山上的冰川一个模样。
眼瞅着离回酒泉的日子越来越近,隋玉越发不安心,生怕赵西平回去见了家人,被人一劝说万一再改了主意可怎么搞。
“良哥儿,我去买猪肠子,你在家睡一会儿。”隋玉往大门外走,说:“我从外面锁门,回来了喊你,我们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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