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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夫宿醉一夜,到了下午才清醒过来,洗了个澡,开车过来接小姑和周小明回去。小姑坐在沙发上,摸着自己骄傲的大肚子,使唤小姑夫把自己散落在房间、洗手间、阳台的衣服、化妆品、内衣收进包里。
收完东西,婶婶又问了小姑夫过几天书庭婚礼,怎么去上海的事。
婶婶自己是请了十多天的假,打算婚礼前一周带一美先过去,叔叔则因公务繁忙,脱不开身,要到婚礼前一天才能飞上海,参加完婚礼,第二天马上又要飞回来,无法久留,问小姑夫最近忙不忙,怎么打算。
小姑夫坐在沙发上,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听,削完递给了小姑。
小姑接过来咬下清脆的一口,看着周明,小声说:“你跟我哥一起过去呗?”
小姑夫便说:“也行。”
婶婶问:“那跟你哥一起过去啊?”
小姑夫说:“嗯。”又解释,“要看三个店,平常也挺忙的,恩惠又怀了孕,她自己在家我也不放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跟过去一个星期要干嘛?
新娘子的妈妈过去,妹妹过去,这再正常不过,自己一个姑父过去,而且没有姑姑同行,过去待一个星期?
不合适不合适。
叔叔也说:“行,就跟我一块儿去吧,提前去了也没什么事儿干,睡哪儿都是个问题,晚点跟我一块儿去。”
只有叔叔知道男性在这种场合时,不知该把自己放在哪里,仿佛放在哪里都碍事,都不讨喜的尴尬与不便。
婶婶又问:“那孩子呢?”
一美插了一句:“我们把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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