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便会大哭大闹的她,如今竟会认为一年见三次面,是负累。
懒惰与软弱,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舍弃了太多。
从外表,到理想。
负累…
她甚至舍弃了责任,舍弃了良知。
想着,一美麻木的内心,总算钝钝地疼了一下。
…
回到家,婶婶煮了一大锅阳澄湖大闸蟹。
q弹的蟹肉,绵密而咸咸的蟹黄。
在以前,一美至少要吃出两堆蟹壳,婶婶也会在一旁给她加油:“来,再吃一个。只剩两个了,都吃了吧,下一顿就吃不了了。”
只是这一日,她吃了两只便吃不下了,起身说:“我吃饱了,回房躺一会儿。”
婶婶连忙站了起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正要追上去,却被叔叔拦下。叔叔说:“你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
想来,是刚从墓园回来,心情不好。
一美回到房间。
房间内,各类家具一应俱全,乳白色间黛色色调,看起来简单大方。床尾铺了一张圆形地毯,羊羔毛的材质,光脚踩上去软软的。
打开衣柜。
里面整整齐齐挂了满满一柜衣服,不乏一些好看的裙子、衬衫,只是她一次都没穿过。倒是几件卫衣、运动服,都快被她穿烂了。
那么多好衣服,全便宜了徐妙妙。
徐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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