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盖了。
“不是说你这个。我是想说你脚好冷。”邢文易声音在黑暗里低低地叹息一声,他的手裹着女儿的脚按在自己肚子上。五月了,天气这么暖和了,还是手脚发凉。
', ' ')('\n
“……是你体温高。”玉知有点尴尬,想把脚抽出来,但仍旧被他握在掌中。她的脚踩着他的腹部,热气一点点升上来,却不是因为暖和。她庆幸现在光线不好,邢文易看不清楚她的脸,他估计忘了她是个姑娘只把她当孩子,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她没穿内衣!
幸好邢文易也没有多的动作,感觉她脚暖和以后就把她放了。
黑暗里,他问:“这两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玉知答得敷衍,她正忙着把脚放下去,整个人躺得笔挺板正。
“和海南那次比呢?”
玉知不明白他追问的意义,说:“都挺开心的。”
她总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沉默片刻后追问:“爸爸,你想问什么?”
邢文易想说没什么,但那样对话就失去意义了,显得他莫名其妙。玉知显然是察觉到他想要探寻些什么,他知道她心思细腻,但一直很吝啬地使用这种敏感,从不对滥用给自己增加负担,她既然开口问,就一定愿意接着往深处交流。
或许是黑暗让他也变得细腻而敏感了,讲话前要斟词酌句才舍得开口:“和我待在一起,你开心吗?”
没想到回答他的是另一个问句。玉知几乎没思考就立刻反问:“那你呢?”
玉知想,他一定不会说不开心,会说些温和圆融的话,估计会回答她开心吧?
更长久的沉默后,邢文易才说:“幸福比开心要多。”
什么意思?玉知毕竟还只是个黄毛丫头,她想察探他的表情,幸福比开心要多,开心少,幸福多?这到底是好的意思还是坏的意思?
这短暂的旅程里是什么触发了他的感怀……玉知绞尽脑汁地想,相比起海南那次哭作一团的伤筋动骨,这次的旅途简直是温开水一样,两个人走马观花似的游览了故宫和国家博物馆,没有发生任何冲突,最长的对话就是在餐馆里他说他尿裤子和烂牙齿那回。
邢文易知道她还不能彻底搞懂,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顶,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玉知好像完全没想过出国的路,大伯给的建议也很保守,让她留在国内读书。他此前不是没动过让她出国的念头,一直悬而未决,总想走一步看一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