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哽住了。
我努力扯出笑容:“所以我该怎么下去呢,钟离爸爸?”
钟离一定是被我突然转换的称呼给冲击到了,他定定地看了我好大一会儿,直到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什么?”
我笑得咬牙切齿:“我说,我要怎么下去呢,您有何高见没有?”
“哦,这个啊。”钟离摸着下巴,最后视线定格在了正站在一边准备跟他打个招呼就回望舒客栈的魈身上。
魈上前来的身体僵住了。
或许是一些什么小动物的直觉(我瞎说的),又或者是跟随钟离千年的对上司察言观色的出色能力,总之他立刻意识到钟离有事找他。
“正巧,魈你也要下山,不若捎带阿鸢一程。”钟离说。
听从帝君的命令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魈立刻条件反射性地应答:“是。”
然后他看向了我,好像是在思考怎么个“捎带”法。
(三)
我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耳边好像放起了“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但我确定我是认真的。
我现在的状态已经经不起半点颠簸了家人们,我那可怜的胃已经撑大到了极限,如果魈是带着我在空中开e,我一定会边恐高头晕边在空中yue出来。
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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