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红耳赤闹出个大红脸。
许晏云嗓音微微暗哑:“许宁宁,小丫头片子,你给我过来。”
“略略略。”
宁宁咕噜一口喝完牛奶,烫的龇牙咧嘴冲他哥做鬼脸:“小狗才过去呢,我又不是小狗。”
许晏云气笑了:“不是小狗,谁刚刚路过汪汪的?”
宁宁哼一声:“喏,哥你刚刚汪汪了,毓哥听见了的。”
许晏云作势要冲上来掐她脸蛋,宁宁拔腿就跑绝不给他机会,身后脸蛋红红的青年望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荡漾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痛苦的补习才是永久的。
时光在补习中格外漫长,眼睛一睁一闭,以为度过一个小时,实际上墙上的挂钟才走动五分钟。
“我觉得墙上的挂钟一定坏掉了。”
宁宁咬着笔杆子,和脑子里的统子吐槽。
统子正在用两根小爪子给宁宁织围巾,它新下载了织围巾的资料,准备赶在秋天来临前,给心爱的小闺女织出一条漂亮的围巾。
对此,得知消息的蒋玉芬同志,宁宁的亲妈倒抽一口冷气,竖起大拇指对统子的贤惠表示高度赞扬,然后头皮发麻的溜掉了。
因为蒋玉芬同志活着的时候,在家从来不织毛衣。
她们家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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