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正说话,小厮进来说:“外头有人找爷。”
陆以芳道:“今儿,玲珑斋的范掌柜是说过要来给爷送毛石。”说着,她问了一句:“外头,雪还大吗?”
那小厮道:“大得很,下得跟鹅毛似的。”
陆以芳犹豫了一下,“爷还去看吗?”
宋简没有说话,小厮却有些迟疑,“爷,夫人,来的好像不是范掌柜。是个年轻人,我们问他来寻爷做什么,他也不说,只说他姓顾,从什么……什么山过来的。”
宋简短促笑了一声,“顾有悔啊。”
陆以芳也听过这个人名字,“他不是顾仲濂的独子吗?听说去了山中就再也没有回来,怎么突然来青州了。”
宋简扬了扬下巴,“带他进来。”
那小厮得出去传话,很快又满脸愁容地回来了。
“爷,那位小爷嚣张得很,我说爷请他进去,他却不进来,非要爷出去见他,张管事看不过,说我们爷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能听他的摆布,谁知道他在外头发起狠来,差点没把张管事的耳朵削掉了。”
陆以芳将要起身,却被宋简按住了。他顺势借里站起身来。
“你坐着,我去见他。”
陆以芳还要说什么,他却已经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一面走一面道:“无事,就几步路,走得。”
第7章 杖刑
外面顾有悔正拎着张管事的后领子口,将人往门口的石头狮子上顶,张管事人很矮,被顾有悔这样拎着脚就挨不到地了,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模样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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