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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喊救命,谁来救救她……
内心的自我在时不时混乱奔跑,但苏越在表面上依旧神色不崩,维持住了公主苏樾的清冷淡漠,多亏了这些日子的扮演,苏越得心应手到几乎有种皮肉紧贴的融汇与和谐。
苏越忽然想起曹植,那位被兄长迫害的皇子,自己眼下的处境有几分相似。
她也正受着来自长姐的煎熬,围住她的又恰好全是木柴,真是应景不过。
另一边墙角的邬修似乎很喜欢欣赏苏越那些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看着嘴角扬起浅笑,是他成为质子以来稀有的正面感情流露。
苏越猫在柴堆里,度过了人生最漫长的半个时辰,长公主与男宠完事,嘲弄轻蔑地扫了一眼邬修后离开,而苏越已经彻底进入了灵魂出窍的贤者状态。
她变强了,强得可怕。
她在不同的情绪状态转化中终于把自己切飞了,脑子里空无一物,任何事情都无法影响她。
正好腿也蹲麻了,苏越原地摆烂,继续待在柴堆里,如同木头长出的蘑菇。
可是邬修还在看她。
那小子是真不打算放过她。
苏越整理袖子,收拾好脸上的表情,用最慢的速度移开入口处的木柴。
她作为现代世界的女性,对性有一定理论认知,但邬修是个未成年的古代人,她摸不准是不是该给他做一点心理疏导。
万一给他弄出心理阴影怎么办?
可是如果要做,要怎么做?
苏越一边搬柴,一边转动眼珠,慢吞吞地从柴堆后钻出来。
她还没想好给未成年邬修作性教育的开场白,视线落在地上,迟迟不知如何看他。
只剩下了邬修和苏越两人独处,邬修不再压抑笑意,望着欲语还休的苏越笑得惹眼,就好像遮蔽太阳的乌云终于移走,金光灿灿的旭日终得显露。
苏越感到如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起眼皮,飞快用余光瞥一眼。
那小子甚是古怪,好似心情极好,苏越打消了给邬修做性教育的想法。
天色不早,往常苏越都是在这个时候离开,这个尴尬别扭的现场也确实不宜久留,她依旧垂着眸,微微点头示意,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走了”便出了柴房。
走出很远,苏越才发觉食盒一直提在自己手里,看来邬修今晚要饿肚子。
苏越回去想了一整晚,结论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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