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桌前,胡乱推掉了刚才进行到一半的画稿,在新的纸面上开始了作画。刚才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害怕,却无人诉说,他捏着画笔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却喘着气,怎么也不敢下笔。
他再抬起头,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成型:他要将她救出来,一个皇女,不该被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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