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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会得持镊着夹钩针,切不可如此失态。
"四师哥,可否再帮我取来另一支烛火,我有大用。"
苍术以手中之烛点亮另一冷烛。
梁予馥退出床榻边上,在缝合之前,她定然的看着烧火红的钩针,微微冷却,这才挪步细看正沁着血的伤患。
将钩针刺进卫矛的皮肉时,患处还不断的涌出血来。
赤色鲜红,犹如一场难以忘怀的梦境。
"见红入定,慎思过后,便放手大胆一行。持刀者犹如配虎符持令旗的将军,治伤开药便神似行军布局,在经扼喉关口之险,更不得有半点犹豫不决。全军上下的性命系于一人,患者的生死也系于一人。"
当时,他的眼神锐利且冷清,神似严师,更胜能判人生死的阎罗殿判官。
持针下的皮肉,却鬼斧神工,有着绮丽艳魅之美。
"缝合时,皮肉间不得过于松弛,亦不能过于紧绷。针数也不得过多,伤及皮肉,也不得过少,导致缝合失效,知晓吗?"
"予馥记住了。"
梁予馥无心多想,只是依着记忆,一手以素长绷擦净鲜血,撒上药粉,再持铜镊子一针一针的把卫矛的伤口给缝上。
烛火燃腰未断,皮肉闭合的犹如两张被缝到一起的布料。
失控的鲜血总算被控制住了。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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