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四脚凳只留两条凳腿做支撑,再一次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后仰,倒地前失重感骤然消失。
韶华慢慢睁开眼,看见周念光撑着椅背,正低头注视着自己,两条凳腿仍旧悬空,可却很踏实。
接着,她听到周念光这样问自己“还能走吗?”
“还能走吗?”“真的要走吗?”,一个想让她离开,一个想让她留下,意思完全相反的两个问题,却莫名让韶华联想到离开学校的那个下午,和那天的场景一样,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答,是摇头还是点头,亦或是沉默。
生理性醉酒带来的是精神困倦,她突然感觉很累,不知缘由的疲倦,明明旅途中的一切都很顺利,所以出问题的只有自己,还有那本被抛弃在房间的画册。
凳脚被轻轻放在地上,身体离开椅子,韶华躺进宽厚的怀抱,终于,思绪停止混乱的转动,落回这一隅之地。
韶华闭着眼沉沉睡去,周念光刻意放轻动作,甲板上风太大,准备回客舱等游艇到岸。
“Eden”,许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周念光背部僵直顿足不前,七年前为了躲避周家的眼线,他用这个名字和沙维尔书信往来。
Eden一词源于希伯来语,意为“喜乐之地”,在盖尔语中有不同的释义,含义为“火”,象征着光芒。
人在失去的开始,就连有关失去的字眼都听不得,他就抱着这样的想法为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Eden,”沙维尔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发自内心地同情周念光,又喊了一遍这象征希望的名字。
“你还在找他吗”,其实沙维尔更想说的是不如放弃吧,一个人离家七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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