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必是布着什么隔绝禁制,令他们能看到自己,自己并看不到他们。
说到底,还是自己现在修为太低,若非事前早有准备,话中稍有不妥,想必已不能安然而立当下了。
“今次一事,是秀心胡闹了。”只听那赤袍修者笑道,“待我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他话里说的是回去教训,可却明明的是回护的意思。
“不过,”那赤袍修者语气一变,“我看这小姑娘说话也有些不尽不实。否则如何有这等巧事,堂弟追踪她入林却正撞上了天魔以致陨落,柴掌堂,还需细查那。”
其实他这话说的没错,苏长宁何止是有意,简直就是故意。不过,话在他对闵秀心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之后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沉默了片刻,才听柴长老道:“也好,那便着弟子将苏长宁话中提及的易凡与君宛烟传来一问,以证苏长宁之言真伪。”
赤袍修者道:“易凡不必再传,他护主不利,已领家法去了矿山。”
柴长老只好道:“那便让君宛烟过来对质。”
古掌门点点头,拈须笑道:“如此甚好。”
漱月真人则神色淡漠,一言不发,全然事不关己的模样。
没一会便有职守弟子带着君宛烟来了,君宛烟从不曾与这些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前辈高人们如此接近过,一时间连行礼都忘却了。
柴长老将苏长宁昏迷那段的陈述重复了一遍,问她是否属实。
君宛烟是从不曾进过执法堂的,又被柴长老之前如有不实则黜没为矿奴的话一吓,虽知自己当时的心思不地道,还是只能应了是。
苏长宁的话既被证实,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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