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害怕哪一日睡梦中这个人是不是就死了。
所以他不敢让自己睡,就一直窝在他的怀中瞧着,日夜都是如此。
南宫闻见他痴痴地看着时若,只觉得很是无奈。
依着庄容对时若的欢喜,若是时若真的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他觉得庄容定是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他在桌边坐了好一会儿才端着饭菜离开,原是想出声说两句,但也知道庄容根本听不进去也就什么都没说,同时还将门给关上了。
屋里边儿也随之静了下来,寂静了然。
庄容知道南宫闻走了,他什么都没说只脱了鞋袜又躺回了时若的怀中,搂着他的身子倚在了他的胸膛上。
也正是如此,他听到了低低地心跳声,就好似是在同他说话一般,嘴角微仰笑了起来。
待片刻后他才嘶磨着倚在了他的颈窝处,嗅着时若身上浅浅的香味儿,低笑着道:阿若你什么时候醒,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话音轻柔,惹人心动。
师兄我好想你啊。时若倚在床上低喃着,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云鹤峰待了多久,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
只知道每日都在等着庄容,等着他来。
他试着想过去外头寻,可也不知为何竟是出不了云鹤峰,就好似被人禁锢在里边儿了一般。
这也使得他每日都待在庄容的寝殿内,就这么一直等着。
他想这定是对他的惩罚,惩罚他让庄容等了这么久,惩罚他的凉薄。
可他真的好想,好想庄容。
原来当初庄容在云鹤峰等了自己两百多年是这样,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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