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再次看向了坐在边上调息的陆苏。
这陆苏的境界已经过了筑基后期,想来在云中门应该已经呆了许久,就是不知他清不清楚庄容那奇奇怪怪得来的迷症。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视,陆苏也注意到了,疑惑地道:怎么了?
陆师兄,你来云中门多久了,可有一二百年?时若低声询问着。
陆苏一听先是愣了,不过很快他就回了神,道:还未到一百年,有什么事要问吗?
是有个问题。时若说着又丢了一味药入丹炉,接着才搬了庄容经常坐的小矮凳到了陆苏的跟前,道:你知道白君仙师的事吗?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庄容的样子全然不像只有一个迷症那般轻松,那一日碧浅仙子的话还历历在耳,除了迷症外应该还有别的。
就是不知道还得了什么,脉象也根本看不出来。
意识到这儿,他也只得问问这个进来约莫有一百年的陆苏了。
陆苏看着人坐过来,本是想回话,可入眼就瞧见了时若颈项上那一个个深邃的血痕,愣了好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这人昨日不是去寻东西,而是同别人做了什么事。
咳他轻咳了一声,掩去了眼中的尴尬。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指尖抚上了颈项,想起庄容在上头留下的痕迹,也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毫不在意的出了声:怎么了?
没事没事。陆苏轻轻地摇了摇头,面色也红了一些,不过很快他就稳下了,这才道:其实对仙师我也不太了解,只听说仙师极少离开云鹤峰,门内更是为了仙师定了一条不准唤他师兄的规矩,所以我们这些弟子也只是唤仙师,听以前的师兄们说好似是因为仙师染了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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