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叹了一声气回眸看向了传来声音的地方。
就见雕花木窗边上,挂着一盏金色的清铃,飞舞的云鹤图印缠绕在上头,底下悬挂着一条条金丝所钳的碎珠,方才的清音便是它传来。
这清铃他昨日并未瞧见,这会儿看到了,竟是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很是眼熟。
正当他想要仔细想想自己在哪儿见过时,怀中却传来了一阵动静,他低眸看了过去。
庄容呢喃着动了动身子,又往他的怀中靠了一些。
时若见状叹了一声气,也不去管那上头的东西,而是低声哄着,道:师兄我该走了,你再睡一会儿,恩?
恩。庄容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无意识,乖乖地应了一声,接着还翻了个身躲到了床榻里头,露出了他白皙的肩头。
看着露在外头的肩头,时若有些无奈地想到了昨日夜里这人突然起来脱衣裳的一幕,还以为这人又是迷症发作了,结果就脱了个衣裳睡了。
这让他真是又气又想笑的,要知道以前庄容睡觉是最规矩的,一般一个动作能维持到第二日天亮。
可昨日夜里算是给了他一个全新的印象,不是拿着剑到处跑就是脱衣裳闹着自己,着实够呛。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将被褥往庄容的身上又盖了一些,这才穿了衣裳离开了。
出寝殿的时候,外头的天还有些暗,时若看了一眼天际,接着又将目光放在了被遗忘在院子里头的折羽。
他有些无奈地走了上去,伸手捡起了折羽。
折羽入手散发着淡淡的微光,下一刻又变回了白莲拂尘。
看着手中的拂尘,时若又返回了寝殿将这拂尘摆在了桌上,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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