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竟然使用这样邪恶的法术,始作俑者……倒不怕断子绝孙!”
刘鉴摇头:“这件事儿,我看姚少师未必知情,八成是王远华自作聪明。”
“啊?照爷说起来,这王远华可真是胆大包天哪。”
“唔,他原是稽疑司的人,这稽疑司又是诚意伯刘基所建,诚意伯在世的时候,姚少师就和他意见相左,现在王远华不遵少师之令,也在情理之中。正邪之道咱们先不去考虑,王远华如此所为,或许倒也是最简便、最有效果的办法之一。”
“那些老百姓的性命呢,就不算数了?爷,您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教导小的的。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
“你以为,我把草鞋挖回来是什么用意?我如果不这么做,恐怕连咱们的知府陈大人都性命难保了。”
“原来如此,”捧灯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爷,可是您这么一来,不就破了王远华的阵法吗?他又岂能与您善罢干休?”
刘鉴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你倒不必为我担心。第一,王远华未必知道这事儿和我有关;其次,我料他这么做,终究瞒不过姚少师的法眼。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自顾尚且不暇,又怎么有闲心来找我的麻烦?这两件事我都给你解说完了,可遂了你的愿了吧?”
捧灯听完,搬起凳子往外屋走去,嘴里可还嘟囔着:“虽说这两件事儿了了,可又勾出更多的事儿来。王远华的下场、前朝风水阵的破解,还是一个谜套一个谜呀,这不九连环嘛。”
刘鉴吹灭了油灯,在黑暗中说:“这些事嘛,自有高人禳解,你我就不必担心了。”
捧灯每天都早早起身,去寺外给刘鉴买早点。这孩子天生一条闲命,他主人擅长数术符法,他却专一喜好怪力乱神,那晚听了一番解说,好奇心没给压下去,反而又膨胀了好几倍。某一天早上起来,到南边王大人胡同买了豆浆、油条,看着天色还早,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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