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摆脸色,方伊静是想反驳也没了法子,只拣着旗袍的事儿说车轱辘话:“哪有正经饭店让男人穿旗袍的?”
万禄一听,又笑了:“方小姐,您可劲儿逗吧。”
“咱北平城现在叫座的戏子,男的可不少嘞!您难不成觉得他们也不是正经人?”
方伊静憋红了一张脸,硬着头皮打嗑呗儿:“下九流的玩意儿……”
“方小姐,”万禄闻言,终是收敛了笑意,“是,按您的话说,吹拉弹唱都是下九流,登不得台面。可哪个下九流不是靠自个儿赚钱?”
“既然您看不上下九流,自然也瞧不上我这个给贺六爷开车的下人。”万禄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也就不去热脸贴冷屁股了,您自己找个板儿爷回家吧!”
方伊静这才着了急,挤出几滴泪,又泪眼汪汪地去瞧方伊池。
她身上半毛钱没有,哪里坐得起人力三轮车,只能巴望着瞧不上眼的哥哥。
方伊池实在不想和方伊静再有半分牵扯,干脆地从自己兜里掏了几块钱给万禄:“你送她走吧。”
万禄没接:“六爷知道要怪我的。”
“怪你什么?”
万禄看他一眼,不答话。
“怪他让你掏钱。”回答的却是跟着医生回来的贺作舟。
“六爷?”方伊池和方伊静同时开口。
六爷却只对他点头:“走,回家。”
“我妹妹的病……”
“路上说。”贺作舟揽着方伊池的肩膀往医院外走,一直走到门前,才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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