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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就算贺六爷不要他的命,贺家其他人知道了他的存在,也肯定会想方设法要他的命。
这可是贺家,家风严谨到令全北平人肃然起敬的贺家。
“成。”贺六爷终于找到了想要的膏药,拧开闻了闻,怕味儿太冲,刺激到方伊池下面敏感的地方,“等会儿别穿原来那身了,夜里风大。”
“可我没有别的衣服。”
“有。”六爷走回来,见他把汤喝得差不多了,轻笑道,“再给你盛点?”
“不用。”方伊池不敢多喝。
“让你喝,你就喝。”贺作舟把药膏塞进方伊池的手心,端着碗往屋外走,“明明饿着,跟自己过不去干什么?”
他没想到六爷看出了自己的别扭,有些怔怔地扶住了床沿,刚产生点好感,就见贺作舟大迈步地回来,拧开膏药的盖子:“不是让你把屁·股·撅起来吗?”
得嘞,那点好感又没了。
擦药是躲不过去的,方伊池哪里是贺六爷的对手?他被掰·开·双·腿压·在·床上,擦的药膏凉丝丝的,融化以后有点痒。
竟有点像之前用来润滑的精油。
“小凤凰,你这也忒嫩了。”贺作舟擦了几下,见他的腿根因为药膏又泛起红晕,哑着嗓子笑,“这不是要我可劲儿疼吗?”
方伊池酸溜溜地反问:“六爷要疼谁?”
“还能是谁?”贺作舟当他还在闹别扭,对着白白嫩嫩的腿根内侧掐了一把,继而起了身,打开衣柜犹豫片刻,挑了件厚料子的旗袍,“穿这个吧。”
不得了,六爷的屋里还有别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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