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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服务生不就是这样吗?
卖酒的钱只是皮毛,客人塞的才是大头。
方伊池估摸着贺六爷没来过饭店这样的地方,所以不晓得规矩,只能含糊地拒绝:“再说了,您点二十箱,别人喝什么?”
“你过来。”贺六爷心里有了计较,不打算当着方伊池的面儿说,便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伤好了吗?”
方伊池戴着面纱,脸上的伤自然没好,所以六爷问的是别处。
他乖觉地解开盘口,给六爷看脖子上浅了不少的淤青。
六爷看了,又问:“腿上呢?”
他红着脸答:“差不多好了。”
六爷说:“给我瞧瞧。”
方伊池不依:“真的好了。”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贺六爷眯起眼睛,语气冷了半分。
他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当即觉察出贺六爷的不满,连忙捏住裙角,掀起来的时候又骂自己多心。
人家贺六爷连饭店的规矩都不知道,还能占他一个服务生的便宜?
于是掀起裙摆的手更加坚定,当然也就坚定地掀起了一个小角。
贺六爷堂而皇之地看方伊池雪白的大腿,觉得这个太太找得好,找得妙,要不是怕吓着人,今天就想八抬大轿娶回去。
“你这样我怎么看?”贺六爷不论心里想什么,面上都是冷的,“当时烟头按的地方你当我没看见?”
他垂着头回忆起来了,当时贺六爷赶来的时候,他内裤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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