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六爷一瞧见,就明白方伊池是没药、嘴硬,心里头乐呵,觉得他傻,更加舍不得松手了,结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把他给掐得呛着了。
方伊池咳得满眼是泪,牵连到脖子上的淤青,模样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行了,不逼你。”贺六爷吓一跳,“我回家给你拿钱,你就坐车上等我成吗?”
他巴不得呢,等车一停,缩在车角落里往外瞧瞧,只觉得贺家的深宅大院儿阴森得很,灰扑扑的牌匾边上挂了圈猴年马月挂上去的绸带,都烂了,还在风中飘。
贺六爷起身下车:“几年没回来,家里头没人管事儿了?”想来也瞧见牌匾上的东西了。
伙计顺着六爷的目光看过去,暗暗好笑:“哪能啊?那是老夫人不许人摘的,说是您走那年挂上去的,留着是个念想。”
贺六爷沉默了片刻,笑骂:“盼着点好成不?”
说完,领着人进去了。
方伊池坐在车里左瞧瞧、右看看,把盘扣系好,规规矩矩地抱着怀里的一小包酥饼,觉得贺六爷真是个大好人。
还给他看脖子上的伤呢。
贺六爷去了不过十来分钟,很快就回来了,这回没带人,是自个儿回来的:“我开车送你回去。”
“六爷?”方伊池来不及拒绝,贺六爷就直接扔了条黄鱼在他怀里。
方伊池“啊”的一声叫出来:“使不得!”
“我摸你的手值不上这个价?”贺六爷不爱听他拒绝,琢磨着怎么让他安安生生地收下金条,随口道,“收着吧,指不定以后还会去饭店呢。”
方伊池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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