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一抬手,太医人溜得飞快,叫九英忍不住笑了,“陛下这几日可着实吓到人了,徐太医年事已高,奴看着,可经不了陛下这样吓几次。”
“……”魏昭略有迟疑,“朕这几日……很吓人吗?”
“是啊。”九英最会察言观色,知道这会儿魏昭心情不错,所以放开了胆子,“从崤山回来的时候陛下浑身是血,一听到翁主不见又立刻就往外走。那架势谁也拦不住,谁也不敢拦啊,生怕被陛下您提刀就砍了。”
被他这故作搞怪的语气逗得微微一哂,魏昭道:“朕也不是暴君,何须如此。”
瞧他神色,九英在心中小声哔哔:翁主不在的这几日,陛下您和暴君也差不离了。
说出口的却是,“那是,谁不知陛下最是仁慈宽容,也就是担心翁主一时急了些,奴等也都知道的。”
魏昭笑了笑,“待会儿沐浴好翁主该饿了,先去备些吃的,简单点,不用太多花样,再备一壶酒。”
九英苦着脸,“陛下,您受着伤呢,还要喝酒啊?”
“朕只喝两口,不碍事。”
不碍事才有鬼。九英嘀咕着,心道等会儿一定要暗地和翁主说说,绝不能让陛下喝酒。
但这点无需他说,也是阿悦早就想到的事。
魏昭一直就有点酒瘾,说是“瘾”也不恰当,因为有事时他还是能很好地控制的,但其他时候,用膳配点小酒实属常态了。
阿悦浑身泡了个舒服出来,头发只简单擦了两下,现下还戴着观音兜。
她一见屋内情景,就上前几步,本想拿走魏昭手中酒壶,一思忖,还是站在那儿望着他,“阿兄伤口刚裂开就想饮酒,是不想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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