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悦被安置在船舱,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不仅泛青,甚至有发紫的迹象。魏昭记起祖母文夫人说过阿悦身体不好,心中一沉,立刻着人请来游医。
游医看过一番,先给阿悦口中含了一粒药丸,徐徐道:“小娘子先天不足,像是心脉不全,受不得刺激。”
这是早就知晓的事,魏昭沉吟,“这次后可会留下后患?”
“后患不至于,小娘子想来以前调理得当,现在喝些药,日后照常调理便行,不过……”
“什么?”
游医微挑开阿悦的领子,一道极浅的指印现在眼前,“病可治,伤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