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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砚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失眠。
从当晚,一直醒到了第二天。
白天他从教室里往对面看去,迟迟找不到那道身影。
第三天,贺程还是没有出现。
第四天、第五天
夏砚终于走进了那栋楼。
贺叔一开始就想让他直接去自己公司上班,但我那时候叫了他,他就来了。他来之后谈了几个挺好的单子,公司也算稳步发展了,贺叔那时候又提起让他回去的事,就是过年那段时间,其实我们都劝他回去好了,毕竟是自家公司,以后迟早要给他的,早点熟悉一下也好,但他还是没打算回去。结果,现在贺叔不提了,他反而主动说要回去,这些他都没有和小夏你说吗?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的电话你有的呀,要不小夏你自己问问他?
夏砚没有问,他突然提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贺程酒量好吗?
酒量,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唔。
朝戴靠过来,适时捂住卢旭青的嘴,面上一脸淡定地接过他的后话:他完全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是个很能喝酒的人。实际上他酒量并不好,很容易就醉,但因为醉了以后的样子和平时没差,所以也很少人知道。贺程自己应该也清楚这一点,因为每次酒醒来后问他,他都无法回忆起自己喝醉后做过什么。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夏砚笑得让人有些心疼:没事,他昨晚到家的时候,是醒着的吗?
看向的是卢旭青。
他拿开朝戴的手,看了看朝戴,没收到他的眼神示意,只好又看回盯着自己的夏砚,稍显迟疑地说:醒着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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