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意思,于念易嘴角的弧度变浅,捕捉到她未达眼底的笑意,随手拽了把副驾驶座套枕上的流苏挂饰:你叫什么?我以前没见过你。
程晨橙的眼尾弯下一分,原本清冽的嗓音,这一刻夹着点缱绻的味道。
确定是第一次见吗?于念易。
贺程的狐朋狗友们,都是能喝的。
有时候啤的不过瘾,开了白的继续灌的也有。
当然也不乏有人实在没撑过去,当场撒酒疯的。
记忆中最为夸张的一个,曾经直接脱了裤子就要在包厢里放水,要不是有人拦着,那一晚估计要成为场内所有人一段时间的阴影。
贺程仔细想了想,自己这么多朋友里,还真没有一个像夏砚这样发酒疯的。
也不能叫发酒疯,或者可以说,撒酒娇。
夏砚的体质很特殊,正如程晨橙所说,他一旦觉得不好意思了,先红的地方一定是锁骨那一片。
那个画面,贺程记得很清楚,开学第一天的时候他就见过,要不是自制力还在,估计当场就能不顾脸面地凑上去啃它个干干净净。
后来他也小心机地明里暗里地撩拨过,可惜梅花只会染红锁骨那一片,再往上,就没有了。
贺程一直想着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人能和别人一样,害羞的时候,耳朵根和脸蛋通通能红上一片,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有幸亲眼目睹。
今天也不例外。
要不是闻见了这人呼吸时嘴中吐出的酒气,和视线触及到的锁骨上那片过分扎眼的红,单看那张与平日无异的干净白皙的脸,贺程是没法将此时的夏砚和醉酒二字联系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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