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痒,挠又不敢挠,毕竟对方的嘴巴就在边上,一不小心,可能就碰上了。
所以当天一下课,他就把这件事特意拎出来讲了一遍。
贺程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还非常虔诚地伸手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说开之后,他也的确安分了几天,结果夏砚刚放松警惕,某天上课的时候,贺程的脑袋又凑过来了。
躲是躲不开的,位置就那么大,他还坐在里面,一往里缩,贺程也要跟着挪过来。
夏砚好不容易忍到了下课,冷着脸一问,贺程顿时委屈得跟只哈巴狗似的:老师在上课,我讲话太大声会打扰老师上课,还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让我挂科了怎么办,你也不希望我挂科的吧,所以我只能这样和你说话了啊。
你可以发微信消息。
我不喜欢用微信!
夏砚脸上的冷意已经融化:那有话就留着下课再说。
贺程看他有松口的趋势,连忙顺杆往上爬:我记性不好,不当场讲的话,一下课就忘了。
说完,他又急忙补充一句:我和我那些兄弟都这样讲话的,大家关系好,咬咬耳朵是正常的,你看前面那两个,不也天天咬耳朵,还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在课桌底下拉手吗?
夏砚想说,那两个是小情侣,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但看贺程一脸无辜的可怜表情,最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得到他的默许,贺程越发放肆。
一节课下来,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会找夏砚说话,用的自然都是这种亲密的咬耳朵的方式。
夏砚实在忍不住,捂着耳朵扭头瞪他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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