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无措,稍一顿,反应过来什么,低头将自己腰间的一枚玉佩解下来塞到小男孩的手里,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说道,“拿着罢。这玉佩应该值不少钱,你可以拿去当了换点吃的,或者……拿着它到前边正街上的刑部府门去,就说是余家小姐给的,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招你去打个杂递个水之类的。这样,可以不哭了罢?”
随着余姝静的话音落下,卿如是目眦欲裂,心神剧震。
这段话实在太过熟悉。
“这颗珠子倒是值些钱,熬不过去的时候就把它变卖了。若不愿卖,拿着它去郊外雅庐找崇文先生,就说秦卿给的,看他愿不愿意接济你一段时间。”
曾几何时,她也拿着那颗夜明珠,对彼时还是少女的大女帝说过这般相似的话。
方才在国学府脑子里遗漏的那一线灵光被捡起。她的头皮忽然绷紧,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锥入头骨,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麻。手臂上汗毛倒立,后背冷汗直流。
就是这句话。
这句极为重要的话!
要么抵押给当铺换钱,要么拿着夜明珠去找崇文先生!
倘若……倘若大女帝当年遵照她给出的两条路做出了选择,而她登基之后却依旧随身携带着这颗夜明珠,那说明这颗夜明珠她很可能一直都带在身上,当初没有当掉!
既然没有当掉,无疑,她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拿着夜明珠去雅庐见崇文先生。
可是崇文先生从来没跟自己说他接济了大女帝,也不曾说认识她。甚至都没有提起过。
为什么?
卿如是忽然想起自己一月前写在纸上的,常轲对大女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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