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竟那般谦虚地说只是“会一些”。
应月陇西的要求,和本案有关的嫌犯已一并带到茶坊。
她的目光扫过霍齐、陈肆等人,他们的嫌疑似乎已因着昨日她那番推理而被排除。
她什么也没说,走进茶坊,问里面正仔细检查墙面的官差,“可有发现墙上被钉子钉过的痕迹?”
官差先向月陇西和卿如是施了一礼,才笑回她,“卿姑娘来得正好。昨天你走后,兄弟几个就拿着火把将墙面仔仔细细检查过数遍,终于找到了你所说的钉洞。上面被覆盖了石粉,又抹了白灰,所以很难发现。目前只找到三个洞,不足以成为‘假门’的证据,还在找。”
“有进展就好。”卿如是轻舒一口气,指着墙,“你们把找到的钉洞按照上下左右的方向延长,大致画出门的形状,再在门形的边沿那根线上找,会容易得多。”
这个道理不难懂,官差一点即通,立刻去找笔。
“请问世子,草民能做些什么?”萧殷询问道。
月陇西回他,“你不必做什么,站在被审讯的三人旁边看着就行了。有任何发现或者推测,立即告知我。”
“好。”他转身走出茶坊,往审讯处去了。
待他走后,卿如是狐疑地凑近月陇西,问,“你不是为了查案带上他的?你在栽培他?”
月陇西没有否认,“我私下接触过他许多次,他这样的人,若只是个戏子,实在可惜。”
“没准他就是喜欢唱戏打诨的悠闲日子。”卿如是觉得,萧殷是个很内敛的人,内敛到说话做事都过于风轻云淡,活像是与世无争。
“懂得藏拙的人,是心思深沉,不愿招惹是非,锋芒太露的人,是招摇大树,终会强极必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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